由于许牧从出现,使得任婷婷与秋生、文才认识的时间线不同,因此,此次喝洋茶时间,任婷婷并未存捉弄的心思。
也没有与秋生在胭脂店误会的场景。
任婷婷一身洋装长裙,衬托的身材无限姣好。
一路上走来,吸引了无数目光,引人频频回望。
任婷婷这些日子来,常常往来于秋生姑妈家的胭脂店,如今,俨然是一副熟客模样。
进了店铺之后,应付了姑妈的热情招呼,许牧便无聊起来。
毕竟,他对女人所用的胭脂水粉,一点都不了解。
他又不是某个大脸宝,有喜欢吃人胭脂的喜好,由此产生研究的兴趣。
心里面盘算着该如何借着任家的渠道,打出新式家具的名头来。
不管怎么说,他许牧好歹也是有系统的人。
已经好几年的光景了,还没有混出一个财务自由来,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许牧这是发狠了,甭管万棺任务,先把自己的生活质量提升上去才是。
谁说棺材铺的老板,就对生活没追求!
任发找九叔移棺,标志着一个熟悉剧情的出现。
这么久了,终于等到这样标志性的情节段落。
看来,拓展新办业务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待这才帮助任家渡过此次危机之后,再考虑财务自由的事情。
这天,以任发为首的任家一帮人,和以九叔为首的义庄一行人,来到了任老太爷的墓地。
九叔先是带着大家,在墓前祭拜一番,然后仔细打量着整个墓穴所处的地势位置。
讶然道:
“蜻蜓点水穴!”
任发一听,眼中尽是惊讶,没想到九叔一眼便看出了其中门道,竖起大拇指赞道:
“九叔果真高眼光,一言必中!
当年风水先生说,这块地很难找的,是一个好穴!”
九叔矜持地笑了笑,道:
“蜻蜓点水穴,长只有四尺可用,阔只有三只可用!
所以,棺材不可平葬,一定得法葬!”
任发眼睛发亮,九叔果真名不虚传,有本事!
所说的话,跟当年下葬的安排一点也不差。
文才这个脑袋不灵光的家伙,突然插嘴问道:
“师父,什么事法葬?
是不是法国葬礼!”
在场,除了许牧之外,没有人知道什么是法葬。
只不过,没人愿意问出来,只有文才比较莽。
不过,文才这样的问话,让九叔觉得脸面上有点挂不住,让人感觉他带出来的徒弟是不是不太中用。
“所谓法葬,不是什么法国葬礼!
法葬,就是竖着葬!”
杨牧幽幽说道。
九叔诧异的看了许牧一眼,没想到许牧一个木匠,竟然知道什么是法葬。
九叔看看天色,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知道现在不是探究别的时候。
面色一整,沉声道:
“时辰到!破土起棺!”
九叔一声令下,任家雇的众多精壮劳力,便开始于坟头破土。
不多时,坟头的土壤移开,一口竖着的棺材,便展露在众人面前。
“真的是竖着葬的!”
文才惊讶!
任发摩挲着下巴,“当年那个风水先生说过,先人竖着葬,后人一定棒!”
“那准不准呢?!”
许牧问道,语气揶揄。
好在任发没有计较他语气中的揶揄,神情落寞摇头道:
“二十年来,任家的生意与之前相比,越来越差,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
许牧语气笃定,“我虽然不懂风水,可敢打包票,当年那风水先生,一定动了手脚!
九叔是这当面的行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任发即便不相信许牧的话,可听他这么一说,下意识向九叔投去了探寻的目光。
九叔轻咳一声,“许牧说的没错,这里的风水的确被动过手脚!
你们任家当年,是不是跟那风水先生有仇?!”
“有仇?!”任发的眼睛有些飘忽。
许牧笑道:
“也许你们任家不认为有仇,可能觉得那就是一些过节。”
任发眼底泛起思索,回想当年,恍然间又有些不确定道:
“这块地本来是那个风水先生的,留着等他百年之后自用。
先父偶然得知这是快好地,就出了一笔钱,将它买下来了。”
许牧哂笑,“只是利诱,没有威逼?!”
任发颇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一眼不发的九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言说,其意思,不言而喻。
看到这一幕,许牧更是嗤笑道:
“依我看,一定有威逼,要不然他也不会动手脚!”
“这……!”
任婷婷看许牧一点也不给自己父亲面子,眉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许牧却一点也不在乎的耸耸肩。
九叔此时叹了一口气,“这手脚动的,就是在害人啊!”
指着破开散落在泥土中灰白色的大块碎屑,“这是洋灰!
把洋灰盖在蜻蜓点水穴的顶上面,啧啧,真是……”
任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
“那应该是什么样?!”
“应该是雪花盖顶,这才叫蜻蜓点水!
棺材头碰不到水,如何能叫蜻蜓点水!”
这话有理有据,说的任发哑口无言,面色十分难看。
九叔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安慰,“依我看,情况还好。
这个风水先生还算有点良心!
叫你二十年之后起棺迁葬,害你半辈子,不害你一辈子!
害你任家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这番话说的任发面色苍白,直冒冷汗。
许牧在旁边听着这话,心里却突然闪过了一个猜测。
他是知道棺材里的任老太爷,此时已经尸变成了僵尸。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