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里,先去了谷勇家,把两种白酒各给他倒了一点。
然后在谷勇家找了很多空酒瓶,把桶里剩下的白酒全都倒了进去,一共装了十几瓶。
回到宿舍,石更拿着四瓶酒上了三楼,剩下的酒让段子润拿回了寝室。
卞世龙一开门,就闻到了石更身上的酒气,再一看石更手里还拿着酒,就问道:“怎么,想跟我喝点?”
石更笑着说道:“还真不是。我在外面吃饭,饭店里卖散白酒,我喝着还不错,就买回来一点,想让你尝尝。”
石更把酒放在茶几上,拿出两个杯子,将两种白酒分别倒上一点,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卞世龙也没多想,让他喝,他拿起一个杯子就喝,喝完之后他愣了愣说道:“这是茅台吧?不对,比茅台味道还醇正。你这到底什么酒啊?”
石更没有接话,他把另外一杯拿起来递给卞世龙:“你再尝尝这个。”
卞世龙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发现这个口感更好:“到底是什么酒啊?”
石更对卞世龙的反应很满意:“我不是说了吗,散白酒。”
“扯淡,散白酒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喝。”市面上所有的名酒卞世龙几乎都喝过,普通的散白酒他也喝过,可是味道这么好的白酒他还是第一次喝。
“这个酒你别全喝了,你留着,等周末回春阳的时候,你找几个经常喝酒的人,让他们也尝一尝,看看他们怎么说。”
“你想干什么呀?”卞世龙不知石更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你就先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到时我自会告诉你这么做的目的。”石更拿起另外两瓶酒说道:“你早点休息吧,我去张悦那边看看。”
卞世龙看着石更的背影,满脑子都是问号。
石更来到张悦的房间,张悦正在看书。
此时已经过了十点了,平常这个点儿张悦都已经上床休息了,今天之所以还没睡,是因为石更还没有来,她知道除非石更提前告诉她,否则石更一定会来的。而她已经习惯了睡前接受石更的按摩,要是不按,总感觉像是少点什么似的。
“你出去喝酒了?”张悦也闻到了石更身上的酒味。
“嗯,喝完觉得酒不错,还带回来两瓶让你尝尝。”石更找了两个杯子,像在卞世龙那屋一样,两种酒各倒了一点。
“你现在就让我喝啊?”
“对呀,就喝一点,尝尝味道。”
张悦平时基本只喝啤酒,很少喝白酒,但是她尝过之后,也是赞不绝口,直说酒好。
“你是什么酒啊?你哪儿弄来的?”张悦虽然很少喝白酒,可是好白酒是什么味道她是知道的,石更给她喝的这两种白酒她之前从来没有尝过。
“暂时保密。这两瓶酒周末你拿回家去,让你家里喜欢喝酒的人也尝一尝,听听他们怎么说,回头你把评价告诉我,我再告诉你这酒的来历。”石更又卖起了关子。
张悦也猜不到石更想要干什么,她也懒得猜。往床上一派,眼睛一闭,就享受起了石更从头到脚的按摩。
第二天晚上,石更请周文胜吃饭,带了两瓶酒让周文胜品尝。
周文胜是个喝白酒的行家,他喝过之后,从香味到口感,再到下肚后的感觉,对两瓶白酒的各自特点进行了一番全方位的讲述,都是溢美之词。
周末,石更把寝室剩下的白酒全带回了春阳,分别送给了关琼方立斌刘燕,让他们和家里人品尝。
想到何志国也喜欢喝几口白的,石更又拿着酒去了他家。
去之前,石更先打了一个电话,何志国两口子知道石更要来,就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饭。石更到的时候,饭菜已经都做的差不多了。
进屋跟何志国的媳妇王芬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去客厅跟何志国说话了。
“你这拿得什么呀?”何志国看到茶几上有两个白瓶子,什么标志也没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白酒。我跟着县领导下去调研,在一个镇上吃饭的时候,饭店里卖的散白酒,我喝了感觉还不错。没敢多买,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就先带了两瓶过来先让您尝尝。”
“真是白酒吗?不会是毒药吧?”何志国戏谑道。
石更哈哈大笑:“我可不敢给您下毒,给您下毒那就与谋杀父母无异了。”
何志国听到“父母”二字心里非常舒服,点指石更嗔怪道:“你不光是手好,嘴也是真不差啊。”
何志国拿起一瓶酒,开盖一闻,脸色当时就变了。
石更见状忙问:“您怎么了?酒的味道不好?”
何志国放下酒瓶生气道:“你在伏虎县别的没学会,倒学会溜须拍马,给人送礼那一套了,是不是?”
石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这瓶子里装的是散白酒吗,这不是茅台吗,你以为我喝不出来?你要是有事求我你就直说,用不着搞这一套,你不知道我最反感请客送礼了吗?”
“我……我没有事要求您啊。而且这瓶子里装的确实是散白酒,不是茅台,不信您尝一尝。”
“尝不尝都是茅台,你以为我会闻错吗。”
何志国拿起酒瓶再一闻,发现和上次闻的味道有点不一样。仔细闻了闻,好像真不是茅台。
为了确定是茅台还是散白酒,何志国往杯子里倒了一点,一口喝下去后,他当时就知道这酒肯定不是茅台了,但是和茅台确实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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