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掉转枪口对准杨可儿准备扣动扳机。张小强在他掉转枪口瞬间扑了过去,
“碰”枪声响起,子弹射在天花板上,石膏粉和水泥残渣纷纷落下。客厅内弥漫着浓浓地火药味,张小强和那人滚在地上纠缠在一起。两个人不停地在地板上滚动着,上一刻撞倒沙发腿上发出“嘭”的一声响,下一刻就撞到茶几上,“哗啦”玻璃破碎,木地板上洒落玻璃碎片,两个人,脸上手上划满伤口犹如未觉。
手上一松,猎枪被张小强夺了下来。接着一股巨力撞到了张小强的鼻梁上。那人却是乘着张小强夺下猎枪的机会一头撞到张小强的鼻梁上。这下张小强觉得脸上开了调料铺,酸的咸的苦的辣的一起涌了上来。
张小强眼泪鼻涕一起冒了出来,未
等他做出进一步反应。一双大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满是老茧的大手逐渐发力。
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去,张小强脸颊由红变青,缺氧让头脑逐渐混沌,想掰开喉咙上的大手却始终无法掰开,舌头慢慢吐出口腔。手电筒滚在角落里,灯光射在木质地板上。杨可儿站在卧室门口看不清楚两个人的动作只能干着急。
强烈地眩晕不断侵袭着大脑,张小强曲起右腿,右脚踩到那人小腹上,猛地一发力将那人踹飞出去。
“咳咳!呼哧呼哧!!”张小强坐起身子,揉着喉咙一边咳嗽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做深呼气,想将失去的氧气补回来。
“呀啊!”那人又重新扑了上来。
“嘭”张小强抓起身边的猎枪枪管抡了起来,枪托砸在那人身上。
“啊!”那人一声惨呼,掉转身子跑下了楼,他对周围环境很熟悉,三两下就消失不见。
“发什么楞啊?快过来扶我起来!”张小强瘫坐在木地板上有气无力地冲杨可儿喊道。
“哦”杨可儿结束了呆傻走上前将张小强扶到沙发上坐好。
刚刚的袭击让张小强有些莫名其妙,找来手电筒就着灯光看了看表,5点20。想来是睡不成了,天知道那人会不会回来再来一次。
杨可儿那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继续回去睡觉,张小强坐在沙发上等着天亮。
“难道他是屋主?把我们当做小偷?”张小强思索着。
“不对呀!他怎么不住在家里?周围没有丧尸,很安全啊!”有些糊涂了。
“不住在家里,非要三更半夜偷偷跑回来,莫非有什么秘密?”继续胡思乱想着。
“早啊!大叔”张小强抬起了头,杨可儿揉着眼睛走出卧室,玻璃门外天色已经大亮。
一楼堂屋的不锈钢铁门紧紧锁闭着,房外的光线从铁门上气窗射到屋内,点上几分明亮。
“不是从这儿进的,难道是?”顺着厨房边上的过道一直到了楼后小院,小院的铁栅栏门半掩着,大锁挂着铁链吊在铁门上。
拉开铁栅栏门,一条黄土小道一直向小山包后面延伸着。黄土路在山下,山上的植被不是很多,两三人高的松树零零落落地散在小山上,除了松树地小山大多长着齐腰深的灌木丛。
“留在这儿别到处跑,等我回来。”张小强一边向杨可儿嘱咐着,一边将两只螺旋兽角插进两只被打通的竹筒里,一尺长的竹筒刚好能插进兽角三分之二左右,兽角两端露在外面,斜背在背上也不容易掉出来。
“那,那你要是回不来呢?”杨可儿瘪着嘴儿说道。
“那你就有多远死多远!看着点包!!”张小强不再理会这只乌鸦嘴,背好兽角端着狙击弩沿着黄土路向山后走去。
端着狙击弩踩在硬实地小道上,不时地观察着四周,警惕着身边的风吹草动,一直走了一刻钟左右。
远远地看到山脚下有一个洞口,洞口四周空旷没什么遮挡物。山洞不是黄土小道的终点,小道绕过山洞沿着山脚消失在山背。
山洞高约六七米,宽五米左右,洞口周围有人为雕凿的痕迹。给狙击弩上号弦卡上钢珠,张小强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洞子很深,里面隐隐传出些凉风,洞口不远地洞壁上还有几个斑驳不全的大字“备荒备战”。
走了十几米就看到一辆停在岩壁下的三轮农用车。这是一辆漆着红漆的摩托三轮农用车,车厢上印着《双枪》两个白色大字。看样子有着八九成新,硕大的油箱上插着一把钥匙,“钥匙”张小强心中一动走上前去仔细查看。
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一只大脚狠狠地踹在张小强后背上,张小强踉跄的向前冲了几步趴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手指不小心扣动扳机,钢珠“嗖”地射进前方的黑暗中,来不及多想,张小强趴在地上向旁滚去。
“嘡”一块碗口大的石块砸到了张小强先前倒地的地面上,张小强站立起来拔出身后两只兽角向来袭的方向看去。
一个男人站在农用车后面,洞子里光线有点暗淡,看不大清楚男人的长相,那人拿着把菜刀指着张小强神色很是慌张暴躁。
“我就知道!你们来了,你们来抓我的是不是?”那男人向张小强大声喊道。
双手紧握着兽角,张小强向前走了两步,开始能看清楚那男人的长相,年纪很轻,二十出头的样子,身体很健壮一只手紧紧握住一把菜刀,另一只手握成拳头,两腿开始打颤,显得紧张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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