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药郎是我的]:赌一根辣条, 杀死惠子的凶手一定在这几个人当中。
[花苞裤]:主播知道是谁吧?不然也不会说妖怪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老公看我]:一定是那个老板, 从头到尾就有些不对劲,最开始否认有妖怪, 接着又说卖药郎能不能杀女鬼?这说明他一开始就知道杀人的是女鬼。
药箱的一个抽屉悄无声息自动推开。
有东西从里面跳出来。
“这、这是什么?”老板吓了一跳,现在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使他受到惊吓。
“天平。”
“那又是什么?”
“测量与妖怪之间的距离。”
说话间成百上千的天平出现整齐的排列在屋中一直蔓延到屋外。
叮!
落在外面的门口处的天平一角往一侧倾斜。
叮!又是一声。
倾斜的天平越来越多。
老板小心翼翼的躲到人多的地方。
老板娘喃喃自语,“是她, 一定是她, 我早说过换个地方,你偏偏不同意。”
老板呵斥一声,打断她的话, “你在胡说什么?换个地方死的更快, 她不会让我们逃走的。”
“都是你, 都是你做的孽,要不是你……”
老板大声反驳, “什么不是我?别忘了当初是你无动于衷, 说到底你也是帮凶。”
“你妹妹因为嫉妒主动告知强盗惠子是城里最美貌的女孩,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惠子?而你, 曾经游女中的头牌,要不是帮着你妹妹隐瞒, 惠子怎么会死?”
“你这个没良心的,惠子的死难道就跟你没关系?你们一个个她都不会放过!他们全死了,刚才是老二, 还有你和老三, 你们谁也逃不了!”
厨师老三低着头沉默不吭声。
老板脸色煞白。
卖药郎摸着手中毫无动静的剑, 静静的听着。
天平铃声越来越密集,从最外面开始倾斜,很显然妖怪正在外面徘徊寻找进来的机会。
“主人,这些人好坏!听他们的意思,当初那个惠子的死都跟他们有关。”刀剑之中有刀忍不住开口。
简直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别说刀剑了,就连宿屋女忍不住了,“老爷夫人,你们是害死了人,不是害死了小猫小狗?”就算是贫穷家的女子,也知道害死人不是推脱责任就能这么算了。
天平铃声密集起来。
啪嗒。
门上的符纸无火自燃,是一束束蜘蛛丝从夹缝中挤进来。
老板娘崩溃的坐在地上,“是惠子的错,是她先勾引城主,阿菊只是不甘心才在强盗进城时告知他们城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我们都没想到惠子她会死,就算沦落到花街我不也想着好好活下去。”
“不,当初是你,是你见死不救。惠子就关在你所在的汤屋,你不还是帮着包庇,始终没有理会她的求救,就是因为你断了她最后的希望,她才会绝望自杀!”老板娘对面的厨师突然抬起头盯着她说。
“发生那样的事情后,你妹妹还特意上门奚落惠子,不也没有阻拦吗?说到底惠子的死,你跟你妹妹才是罪魁祸首!”
“不,别想将一切都推到我们身上!你们才是凶手!”老板娘脸被吓得变了色。
只见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后,屋里的灯被吹灭。
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屋里。
在宿屋女的惊叫声中,老板娘突然跟疯了似的跑去推门。
“都别想逃,你们陪我一起去死!”
又死了一个。
直播间都吓的禁住了声,这可不是看动漫或者电视,是真真正正的死了人。
□□死尸有些吓人,立刻直播间掉线了不少人,又被排队等候的人补上。
白色的蜘蛛丝像是品尝完美味,丢下老板娘的尸体,开始试探性的前进,都被符纸给拦住。
老板大汗淋漓,盯着门不敢出声。
门上的白符出现了字迹转眼变成了红色,这一次更多的符纸消失。
“谁来……救救我?”男人求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像是不停有什么在挠着门。
“鸟束!”厨师听到熟悉的声音失声叫了出来。
“鸟束是谁?”卖药郎突然问。
老板支支吾吾道:“是一位客人。上一次死在这里。”
宿屋女不敢置信的打断,“老板,他不是你的兄弟吗?”她去年来这家宿屋工作,可是见过这个叫鸟束的男人,他的声音很有特色有些嘶哑,再加上看她的眼神不对,她对这个人记忆犹新。
老板不是说他回乡下了吗?难道也死在这里?
“是吗?死了很多人……这才是真相……?”
“每年都会死一个人。”厨师一脸泰然道。
“每年七月的巳日,这里都会死在一个人,死过人后这里就会发生大火。一切痕迹都消失在大火中,来年又会重复。”
“啊,这么说来去年也是突然间发了一场大火,那段时间还给我放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宿屋女恍然大悟。
“老三!”老板头冒冷汗,只能承认道,“没错,这里受到了诅咒。每年都得填上一条人命以平息惠子的怨气。这些年我们不是没想逃过,只是每一次逃跑,无论逃到哪里,天一亮又会回到了原地。”
“没用的,怎么都逃不掉。”
“为何说千子是女子,不应该死?”退魔剑仍无反应,涂着紫色唇彩的唇问了一个令他们措不及防的问题。
“因为惠子化成的是络新妇,以前吞噬的无一例外全是男人的灵魂,谁也没想到,这次死的会是千子。明明还未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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