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妖的脸瞬间的红了,一下子扑在吴妙可的怀里道:“妈!”——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最重的结果就是我也不可能在此时就把这对她们在房间里就给办了,但是挑明的好处就是此时我在他们俩面前轻松了不少。
以前我接近吴妙可,感觉对不起林小妖,接近林小妖就感觉对不起吴妙可,此时既然他们两个已经挑明,我在也不用考虑对不起谁的问题,林小妖也被吴妙可说动不搬走,她甚至坚信他们娘俩一定可以打败屋外的那个讨厌的女人。
咱不比的,就比胸脯上的软肉,情谊千斤还不比胸脯二两呢不是?
我出了房间,一阵头大,两个女人都够头疼的了,这下来了三个,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要怎么活?——这个女警肯定不会喜欢我,但是这个双面性格的女人有意无意的总要装模作样的故意的搞暧昧一下,气的林小妖脸儿都绿了,不过也多亏吴妙可的淡然,不然今天的晚饭都能打起来。
吃罢晚饭,女警在外面搭起了帐篷,父亲叫我道:“小凡,你出来我跟你说点事儿。”
我蛋疼的走了出去,父亲找我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也是跟奶奶一样的教育我要好好的待人林小妖,不要跟女警走的太近,哥们儿冤枉啊,这完全是这女人的栽赃陷害。
可是我猜错了,父亲没有那么八卦,叫我出来没有说林小妖的事儿,而是跟我商量祠堂里的事儿。他道:“小凡,你最近跟你三水叔走的近,这一次救二蛋的事儿,我没过去,但是也听人说了,那个胖子刘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你没去找人家去祠堂看看那个红色棺材的事儿?”
“没有,这事儿真不好办,好几次我都想说来着,可是这胖子来的比我二叔来的还稀奇,是真的稀奇,抛却他那难以捉摸的脾气之外,他基本上算是跟二叔一样的人,首先,这个人不差钱,他跟徐麟还不一样,徐麟是个道士,讲究一个福缘,可是这个胖子为什么会跟我三水叔来林家庄,这其实是我这几天都在想的问题,他图什么?倒不是说我怀疑他啥,主要是只有搞明白他想要什么,才好意思跟人开口对不对,那么危险的事儿,麻烦人家一次就够了,哪里能不停的麻烦人家?”我对父亲说出了我的心里话,这也是我对胖子最大的怀疑。
“啧啧。这事儿邪乎了,我最近其实一直关注着祠堂,生怕里面的那玩意儿跑出来祸害,别人家就算说是害怕,但是这事儿谁不亲身经历,谁都不知道那有多恐惧。”父亲叹气道。
我看到父亲脸上越来越黑的颜色,不禁有些担忧的道:“爸,这事儿我来搞定,你别想太多了,看你的脸色难看的。”
父亲点了点头,自从把烟袋给我之后,他把烟都戒了,我正准备回去,他对我道:“小凡啊,要不晚上我跟你妈在外面打个地铺,那警察是你的朋友,让人睡外面不好。”
“她你就别管她了,绝对死不了,再说了你不知道城里人,他们睡帐篷是时尚,人就不喜欢睡床!”说完,我就回了院子。
院子里三个女人的明刀暗枪自然就要不用多说,也就是到了夜深才安静了下来,睡觉之前,我又拿林二蛋的事儿问二叔,在我的潜意识里,二叔绝对是要比胖子刘要叼的多,沉默的人总比话多的人给人更多的信任感。
“这事儿不好说,小凡,其实很多事情,你并不能全部都往玄乎的事儿上来想,林二蛋上次是丢魂儿了,但是在不信这些东西的人眼里,他就是生了一场奇怪的病,然后呢他现在大病初愈了,身体出现了某种特别的反应,变异了,你是在外面的世界上待过的,这种病例,是绝对不少的。我说这话的意思是,不要钻牛角尖,这样容易陷入死胡同。”二叔一个在我心中标准的神棍,此刻竟然劝我相信科学。
我听的一阵头大,但是我总感觉这事儿蹊跷到不行,想来想去只会让自己更累,眼下最重要的是,我现在不知道胖子什么时候走,在他走之前处理还祠堂的事儿才是最主要的,我就在这种纠结之中昏昏沉沉的要睡去,隔壁的墙上忽然的响起了敲墙的声音。
隔壁的是谁?——这不用说,自然是那对奇葩母女。
半夜三更的敲墙干什么,自然是调戏我,可是你们两个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点儿,我不是一个人睡!旁边还躺了一个二叔呢!
我被他们俩这样的举动给吓得一下子清醒,看了一眼二叔,也不知道他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总之是闭着眼睛,人在这个时候总会有侥幸的心理,就是我有百分之八十的预感是二叔绝对没睡着,他这么厉害的人,就算睡着也会被敲墙的声音一下子给惊醒。可是我还是自我欺骗自我催眠的告诉自己二叔没有听到,他睡的很沉!
我就这样抱着侥幸心理的躺在床上,我一个大小伙儿,夜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旁边的房间躺了两个同样半夜寂寞的我垂涎已久的女人,这一声的敲墙声,像是一只爪子一样,在这个燥热的夜晚,把我一颗处男的心抓挠的一片火热。
没过两分钟,敲墙声又响了起来,夜晚的时候人越发的容易躁动,十一岁那年看到的吴妙可浑身的雪白,医院病房里两人命悬一线的抵死缠绵,她那低声的呢喃,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彻底的把我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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