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炮和冯大胆本来还羡慕地看着在水里的弟兄,此时已经看出来事情的端倪。看着在水里一个个玩疯了,却也冻得直哆嗦的的队员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还挺感激李正的。
疯闹了一会,众人实在忍受不住河水的冰冷,纷纷上岸。
李正也是急急的窜上岸,拿起地上的衣服在身上胡乱的擦了两把,就赶紧换上干净的衣服。身上的皮肤都冻红了!
李正换好衣服,立时觉得浑身轻松,暖暖和和的。
“你俩不下去洗洗?身上不臭?”李正笑呵呵的走到王大炮和冯大胆面前,问道。
“不用不用!臭点就臭点吧!没事。”俩个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戒备地看着李正,不停的后退。
“那就去洗洗脸,干净干净!这么长时间没洗过脸,一脸的灰尘,多难受啊?”李正真诚的,好心的劝道,站在那不动了,最后转过身去,离开了。
“咱们就洗把脸!”王大炮和冯大胆一想也对,一路风尘仆仆的脸上都是灰尘,是挺难受的。两个人看了一眼李正,发现李正正在和陈半仙聊天。两人放心了。
王大炮和冯大胆走到河边,撅着屁股,双手捧水,开始洗脸。河水确实很凉,但洗脸没问题。
忽然,两人感觉到身后一阵阴风快速地刮过,扑通扑通,两个人还没明白咋回事,就李正揣进了河里。
“丫的!好心不让你俩下水,你们两个犊子玩意,竟然还敢笑话我们?不识好歹!现在好了,同甘共苦了!哈哈哈……”李正言之凿凿地给两个人罗列了罪名,为自己的行为找到有理有据的证据。
在众人哈哈的大笑声中,王大炮和冯大胆两人冻得牙齿打颤,都要哭了,靠!笑都不让啊?你早咋不说啊?
陈半仙卡巴着眼睛,小声嘀咕道:“惹谁也别惹三黑子,真黑呀!”……
在河边吃了一顿久违的烤鱼,众人再次如愿以偿品尝到了李正老大高超烧烤手艺,一个个十分满足地、神清气爽地跟着李正开始踏上征程。
李正心情不错,展开歌喉,一路高歌。队员们嘻嘻哈哈跟着瞎唱。
没走多远,一阵激烈、密集的枪声突然响起。枪声来自于河流下游。
“靠!我的歌声居然把鬼子都引来了?走!看看去!”李正歪着头说道。心里却在想,不会碰到八路和鬼子的战斗了吧?
夕阳如血,染红河床。
太惨烈了!
枪声在远处的树林子里,远远地还能看到树林上空腾起的阵阵硝烟。
河岸上,死尸遍地,鲜血汩汩,金色的河床都被染红了。鲜血流淌进河水里,被稀释被冲走,只留下浓郁的血腥味依旧在空中飘荡。
这些尸体有的穿着灰色衣服,有的穿着黄色军装。
“八路和中央军打起来了?不是国共合作吗?”王大炮诧异地问道。
“不是中央军,是东北军!但都隶属于国军!”李正指着一具死尸身体下的军旗说道。“貌合神离!合作是做个样子给全国人民看。骨子里还是想吞掉八路军。”李正嗤嗤以鼻。
东北军本是地方性的武装集团,“满洲”事变暴发后,少帅为保存实力,对日本的侵略不作抵抗,主力大部退入关内。只有黑龙江省主席马占山和少量东北军官兵拒绝执行少帅的“不抵抗政策”,自发地组织起来,反抗小日本侵略军。
后来,东北军在大总统的消灭异己的政策下,大量地消耗、损失,并被逐渐分化瓦解。有的东北军将领看清事情真相之后,便开始了独立自主的游击战,并且有好多人,后来都接受了共产党的领导。
“帮还是不帮?”王大炮问道。
“看看谁胜谁负再说,八路要是占优势,咱就没必要插一杠子,得罪了国军,再得罪军阀,老子在东北还混不混了?”李正理所当然的说道。
“要是八路处于劣势,我们就帮他们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这就等于送了他们一个大大的见面礼!这叫投名状,你们懂不?”陈半仙卡巴着眼睛,说的还真是头头是道。
“靠!就你聪明!”李正给了陈半仙一巴掌,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陈半仙呲牙咧嘴地揉着脑袋,很得意。
“看这地上的尸体,八路应该是被偷袭,看看?大部分都是后背中弹!”冯大胆细心观察着,说道。
“行啊?大胆?越来越像个军事家了!”李正由衷的赞道。心道:这个冯大胆虽然外边粗犷憨直,但是心细的时候却是心细如发,是个可造之材。当然,吃虫子也算是一方面的才能!嘿嘿!
“嘿嘿!都是老大教导有方!”冯大胆憨笑着说道。
靠,这个冯大胆还知道奉承和拽词呢?
众人一阵鄙视和无语!
“走!”李正下令追击。
众人随着李正迅速地钻进河边的树林,沿着尸体和血迹追寻而去。
树林里也有不少战斗双方的尸体,沿着这些尸体,众人很快便看到前方人影绰绰,子弹横飞。
对方少说也有四五百人。
“老大?咱们貌似在东北军的屁股后面呢?要不?干他一票?”陈半仙笑嘻嘻地说道。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弟兄们?找好掩体!干他丫的!”李正也下了决心,只要你打八路,老子就打你!东北军咋地?不也是国军的走狗吗?没准暗杀自己的狙击手里面,就有东北军的人呢?李正还真猜对了,暗杀他的狙击手里面,有两名狙击手还真是东北军派来的,要不怎么会那么快就摸到李正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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